说完也不等杨氏说什么,拉着苏清桓落荒而逃。直到出了荣华堂才松了一口气,苏清桓揉了揉被小杨氏拉的有些疼的手,抱怨道:“母亲把我弄疼了。”
“母亲一时心急,不是有意的。”小杨氏见苏清桓的手腕真的被自己抓得有点红了,顿时愧疚不已。
“那我今天下午不想去上学,好不好?”苏清桓趁机提出要求,见小杨氏还有点犹豫,马上装出很疼的样子,“我手好疼,都不能写字了。母亲就可怜可怜儿子吧,让我好好休养几天。等手不疼了,我保证好好读书。”
杨氏本就把苏清桓当成命根子般的疼,如今听他这么一撒娇,哪有不应的道理。苏清桓见目的达到,自然也是欢喜不已,此时两人哪里还想得到因为他们而躺在那里人事不省的韩珺。
荣华堂那边大夫还未等到,韩杨氏听闻女儿晕倒的消息后倒是先赶了过来。她看着榻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女儿,心疼不已。这是她唯一的骨血,唯一的盼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珺儿!珺儿!”一声声宛如杜鹃啼血猿哀鸣,听得杨氏和一干丫鬟婆子也是不忍。
“别急,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珺儿一定没事的,你且放宽心。”杨氏在一边干巴巴地安慰着。
“大姐,珺儿怎么会突然晕倒呢?她无病无痛的,出裕春堂的时候还好好的啊!”韩杨氏着急问道。
“珺儿不小心把滚烫的茶水洒到了桓哥儿的身上,他一惊起身时撞倒了珺儿。”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孙子,杨氏在心中描绘了一番,还是说了这番为他开脱的话。
韩杨氏听杨氏这么时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拉着女儿的手流泪。去请府医的丫鬟来回禀说,今个儿不巧,府医家中有事出府去了。后来还是紫鸢提醒杨氏,因着苏清奺之前身体不好,董氏那边还有个孙大夫,便连忙派人去二房问董氏要人。虽说孙大夫擅长的是儿科,但只要不是疑难杂症,也都能看看的。董氏便带着孙大夫赶到了荣华堂。
孙大夫替韩珺又是把脉又是施针,韩珺悠悠醒来,茫然地看着四周,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韩杨氏喜极而泣,拉着她的手焦急的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母亲?您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韩珺问完后似乎也想起了昏倒前的事情,不过她并没有说出苏清桓推她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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