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十年后的重生,都让一切都显得是那么陌生,那些人无论做怎样的挣扎,他们都如同历史长河中的石子,扔进去只能溅起一阵水花和涟漪,随后便将重归寂静。

        而墨翟,显然也已看出了这件残酷的事实,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这种残酷更是体会更甚,可却也只能无能为力的叹息一声。

        “五日之内,老朽便会让墨家弟子在这间小院中,做出小友图板上所绘之物。”墨翟从感慨中回过神来,转头向易承承诺道。

        “那小子便多谢巨子了。”

        “无需言谢,汝愿把那三份雕版交予吾墨家,已是自己人,这块墨者腰牌,小友可随身携带,平日里可调用七国之中的三十名墨者为汝所用。”墨翟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雕刻着一个‘墨’字的精致木牌。

        易承接过腰牌,脸上难掩喜色,不过还是谦虚道:“多谢巨子,若是日后墨家如有需要小子的时候,小子必当倾力相助...”

        .......

        两月后,齐国临淄,皇宫大殿。

        今日的早朝显得格外热闹,只因为在齐国的皇宫大殿上,摆着三座用大红绸布盖住的东西,这让原本肃穆的大殿变得有些聒噪,一众官员都在下面窃窃私语地议论着这样用红绸布盖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齐威王此刻就跪坐在大殿最高处的檀木案几前,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站在下面的一众官员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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