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惜。”禽滑釐叹了一声,“老夫与你师祖乃是至交。”

        “小子听师傅说过。”

        “你师祖要不是阳寿太短,想必也会是一位名震天下的人物。”禽滑釐感慨一声道:“你师祖死前,可留下什么遗言?”

        易承挠了挠头,好像前阵子孙膑过世前,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这些老年人都这么在乎遗言么?

        易承想了想,之所以他没有太强烈的遗言意识,还是因为他可以在十年后重生,所以对这个世界很难有真正离去时的那种不舍与遗憾。

        “师祖临终时只说,他一辈子只与两人算是至交,一位是孙膑,一位是禽滑釐,还有,他此生最对不住的人是一名叫墨子祁的女子。”

        禽滑釐在听到易承这样说之后,也陷入了沉默,许久才听到他长叹一声:“世事无常呐...”

        禽滑釐的话还未说完,忽然,房顶的砖瓦上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易承正觉得莫名其妙,还想问是不是墨家的人,就看到窗外呼啦一下蹿进来三名黑衣黑帽黑口罩的男子。

        那三名男子蹿进来之后,看到屋里坐着三个人,也有些发呆,但随即对视一眼,便朝易承等人冲了过来。

        禽滑釐皱了皱眉头,朝身旁的许犯看了一眼,许犯便心领神会一般,猛地站起身,然后也朝那三名黑衣男子冲了过去。

        屋里的空间不大,几乎是瞬间双方便交手了,许犯虽然人高马大,可身体却异常灵活,只见他闪过了两名黑衣人的拳头,一掌拍在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的胸口,那人瞬间倒退回三四步,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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