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去拴马,四师弟你带着阿良和燕枝兄弟去厅堂饮水。”

        张蕤应了一声,便带着张良和易承进入到了那座飞檐建筑里。

        这座建筑不大,入了正门,就只有一个前后院,一座马棚,一间房舍,里房舍有一张床和一张矮几,除此再无他物,看起来就是个临时休息处。

        张蕤对这里似乎很熟悉,他安排易承和张良在厅堂里落座,自己去后院的膳棚拿了几个碗,又从侧院的水缸中舀满了水,端给易承和张良饮用。

        爬了半天的山,易承也有些焦渴,一碗清凉的山泉水下肚,像是岸上的鱼又重新入水般,感觉五脏六腑清凉无比。

        盗跖栓好了马,也来到厅堂与几人一同饮水。

        “我下山时,总能听人说,秦王政正施行什么书同文,车同轨的新政,汝等上山来,可与此事有关?”喝饱了水的盗跖好奇地朝张蕤和张良问道。

        “与这些新政倒是无甚关系,只是与秦王有关。”张良看了一眼一旁的易承,淡淡地说道。

        “嗯。”盗跖点点头,“我知道汝等与秦国之仇,只是现如今秦国强盛,避其锋芒,徐徐图之,保全自己,切不可鲁莽冲撞,待日后有所机会,再行动不迟。”

        “盗跖师兄良言,子房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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