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

        孙婆子气势汹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看热闹的乡亲们。

        “容大成,你说你咋那么不要脸呢,在我家赊账看病,不给钱,叫我老伴瞒着我也就算了,还跟我们家借钱,我们老孙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容老头虽然个子高,人长得壮,但是个闷葫芦,尤其是遇到这种不占理的事情,心虚的和锯嘴的葫芦一样,一声不吭。

        孙婆子的怒火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火气更大了,嚷嚷道:“赶紧的滚回屋拿钱去,老娘没工夫跟你们耗着。”

        “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暂时拿不出钱,可否缓一缓?”

        “放你娘的屁!”孙婆子越说火气越大,伸手指着容老头夫妻俩,扯着尖锐地嗓子喊了起来,“我告诉你们家,休想打这主意,今个你们家就给我还钱,哪怕是砸锅卖铁,卖儿卖女也得把这个钱还上,一共五两银子,今天敢不还给我,我就要你们一家子统统去吃牢饭。”

        话落,孙婆子又补了一句:“一家子穷鬼还想看病救个活死人,要我说,还不如死了算了,救什么救,纯心给老娘添堵。”

        “嫂子慎言。”容老头紧咬着腮畔,双手死死捏成拳头,却因为欠人钱,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容周氏更不用说了,她本就嘴笨,又理亏,哪怕被孙婆子戳着脊梁骨,也不敢吱个声。

        佛明愿瞧见这个状况,忍不住走上前,将公婆护在身后,目光犀利地看向孙婆子:“我们家是欠你家钱,可那是孙大夫同意的,钱也是孙大夫主动借的,我们又没威逼利诱,谁知道你们夫妻没商量好,你来要账可以,但是咒骂我男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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