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明愿站在梁家门口,脸上有些迟疑,都是秀才,怎么梁秀才家这么穷,王振繁家的日子却过得红红火火?
容翊听出她的疑惑,解释一句,“梁秀才怀才不遇,却又自视清高,不愿意去做贩夫走卒,所以没有王秀才挣钱,这些年他一直想往上考,家里人都被拖垮了,爹娘接连去世,才断了他要继续科考的心,在村里荒诞度日。”
佛明愿看了一眼容翊,倒是没想到,这狗男人还挺会察言观色。
如此听来,那这个梁秀才也未必是个合适的教书先生。
不过具体合不合适,还要看看梁秀才再做定夺。
容翊走上前抬手抓着门环敲了敲,喊道:“梁秀才在家吗?”
院子里传来叫喊声。
“谁啊?”
“梁秀才,我是容翊,有事找你相商。”容翊声音低沉,像是醇香的老酒,十分醉人。
若是没有先前的印象,佛明愿还真对容翊有些好感。
至少这个便宜丈夫,长得俊朗,完全符合她的审美,声音还很好听,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人听着就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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