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做什么就绝了?当初分出周家,将我爹娘给的田契地契分给你家和二哥家,也是为了让你们好好的祭祀我爹娘的香火,结果你们做了什么,收了东西反而不办事,还得我求着哄着,这么多年,你们大房二房在我家拿了多少好处我也都给了,最终换来了什么?”

        周吴氏脸色惊愕的瞧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容周氏。

        容周氏冷着脸色,继续道,“我委曲求全换来了你们的得寸进尺变本加厉,我若不同意,口口声声就是威胁,既如此,那香火你们不烧也罢,我单独给我爹娘烧,他们再九泉之下若是知道我因为这事被你们苦苦刁难,我相信我爹娘也不会再让我受委屈。

        二叔伯已经让你们家还给了田契,那这田契便是我家的了,从现在开始你甭想再从我这弄到一分一毫的好处,你若是不服气,不必来找我,去找二叔伯说理便是。”

        “你——”周吴氏指着容周氏,好半天说不出话。

        佛明愿不悦的看着她,“指着我娘干啥,我们老容家日后不依着你们大房二房,也求不到你们身上,还不赶紧滚。”

        周吴氏气得不轻,放下一句狠话离开。

        “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佛明愿只觉得周吴氏像是个跳梁小丑,明明霸占了她婆婆的东西,还算计到茯苓头上,现在村长都站在他们这一边,她还一幅受委屈的样子要讨回公道。

        真是作恶之人不嫌自己是恶人。

        等周吴氏一走,容周氏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瘫靠在一旁,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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