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视线落在本诚一郎大脸盘子上,笹岛律薄唇轻启道:“这十年来你抽的烟喝的酒,都是用什么钱买的?我刚来没多久,你就不工作了…家庭开销的来源是什么,怎么不回答?”

        本诚一郎低垂着脑袋不敢吭声,双手手指不断交缠在一起后又松开,反反复复的动作证明他此刻的心虚。

        看他不说话,笹岛的视线又平移到目光闪烁不敢正视自己的本诚直美,刚才还威武雄壮的很,现在就像一只瘟鸡,努力蜷缩起自己庞大的身躯,希望自己不要注意到她。

        “本诚直美…你每天和街道里那些背后议论我是非的八婆在一起,在我听不到的地方是不是也加入其中?用着我父母给我的钱在外面开小灶吃好的,给我准备的便当永远是你们吃剩的,我说的没错吧?”

        笹岛的步伐没有停止,他最后看向那位不知道多少天没洗头发发丝油到并块的本诚碧子,有手有脚的成年人在高中毕业后就家里蹲,怨天怨地却从来不想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的废物。

        “你的化妆品买的再多,粉底涂得再厚也没办法遮掩你这张丑恶的嘴脸。你是那种垃圾分类都要犹豫一下是放在厨余垃圾还是不可回收。”

        笹岛律到现在都记着,自己刚到本诚家的场景。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努力扮演好乖孩子的角色,受到欺负选择忍气吞声,努力学习考得第一名只是期待能得到重视。

        可最后换来的,是虚情假意。

        八岁那年的晚上,由于肚子太饿想要去冰箱里面翻找食物,谁知却听到本诚一家讨论如何分配父母打进卡里的那笔巨额赡养费。

        ——“他爸妈又不管他,几千万円够我们换套好房子了,老公,我可一直都想要住独栋,到时候弄个小庭院你还能植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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