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想带动就业,把那些老员工给安顿起来。
至于打到吴灰,我从来没有想过,在那个位置,他就跟张北辰一样,是一种惩罚。
我惩罚张北辰,张北辰惩罚他,而他,只能把怨怒发泄到其他人身上。
张北辰消失了,缅国那边也没有他的消息,但是我相信,张北辰迟早有一天会出现的。
我再等他的忏悔,他的道歉,我会原谅他,张辉一定希望我原谅他,这是我能对兄弟做的唯一的事了。
那一天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是一定会有的。
看着我脸色沉重,余安顺问我:“想孩子还是想你老婆了?”
我摇了摇头,我说:“身边有你这么个大美女,我还用想老婆吗?”
余安顺翻了白眼,她说:“哼,你身上没欲望了,没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了,你现在更像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很随和,像是什么都看透了似的,说实在的,我不喜欢,我更喜欢以前那个咄咄逼人的你,像是一头雄狮一样,威震山河,会让我荷尔蒙爆棚。”
我直接把余安顺搂在怀里,我强硬地说:“放假还没放够是不是?信不信?我再给你放十个月的假期。”
余安顺无奈的笑了笑,推开我,我也笑了笑,她说:“还是那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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