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无垠的绿荫,在蓝天白云之下尽情的舒展。他手持球杆,轻轻一挥,球稳稳向前滚去,入了它命定的地界。
沈涛看着:“看来我们今日没人会是谢董的对手。”
他说:“沈总过谦了。”
沈涛算是标准的富二代,年轻的时候便混迹各种高端会所,结识高端人脉。
如今,更是聘请了专业投行人员为自己的财富进行规划。他日常需要做的便是过目他们递上来各种投资计划,觉得行便出钱。
当下,他一年三百六五天最多的事情便是结识人脉,获悉一切可能的投资渠道。所以,他的球技应该在谢祁韫之上。
午餐也是沈涛一手安排,他对这类事情早已得心应手。他们跟着他走进富丽堂皇的会所,宽敞明亮的环境,推杯换盏之间,总是会穿插利益合作与算计。
这类吃饭的场合,向来都是酒喝得多,话说得说,真正吃的却很少。姜明仁又一次趁机提及国外的合作,询问谢祁韫意见。
他放下酒杯,淡然一笑,简短的一句话,让姜明仁充满希望的投资瞬间变成犹疑了起来:“当下XX国内因为大选,环境动荡不安,游行暴力事件频发,并不是投资的好时机。”
沈涛说:“依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沈总,我是商人,不谈政治。”这自然是借口。自古以来,经济从来都是与政治挂钩的,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姜明仁劝:“阿韫,你就简单地说说。这里都没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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