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才不惯他,爱吃不吃,提起东西就回了屋。
谢祁韫无奈,只得自己重新煮起了面,待他吃完收拾好回屋,她刚好洗完澡在吹头发。他走过去,取下她手中的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三千青丝,热风层层透进来,恰似他的情轻拂过她情感发梢的温度。
吹干头发,谢祁韫收好吹风机,问她与沈吟夏见面的结果如何?
“她说何宴舒半月多钱就去外地出差了,至今未归。”她走到床边,掀被上床。
谢祁韫想起几日前看见何宴舒的事情,不过并未告诉她。而是直接跳过了这一话题,想要偷一点姜棠的睡眠时间。
他把她拉进怀里,右手扣起了她的手,温热的气息沿着她耳边向下萦绕。她有些抑制不住地紧张:“谢祁韫。”
“别说话,跟着我走就行。”
半年的婚姻,从两人的分居而眠,走到同床共枕,再到这刻的琴瑟欲和鸣。她未曾探析清楚过这三步曲的缘由是为何?
上次在纽约,他的骤然停顿,就像是连绵不绝的春雨被突然而至的盛夏所打断,留给她一地的绯红与她不明所以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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