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浥青看着潇洒离去的身影,抬起一脚踢在桌腿子。她真心觉得陈述应该去看下心理医生。自从她回来之后,三天两头地找茬。
今天早上出门之间,还阴阳怪气地与她争了几句。想着五年前是自己弃了他,只好忍着,但忍着忍着就忍不住了。
陈述家里,现在是与独居冷清截然相反的火火红红。争吵声似乎就没有断过,再不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冷战。
家庭生活蔓延到工作中,近两月来,下面的人见了陈述都胆战心惊的。姜棠最近去找他也少了,怕触霉头。
...
谢祁韫回来之前,姜棠还没有睡,正在书房整理着贷款的一切资料。
因为与他们待的太久,身上的烟味还未散去。他走进去时,姜棠远远地便闻见来他身上的烟草香味,下意识地捏了捏鼻子。
他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因为她这一举动转向了阴郁。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右腿脚踝搭在左大腿上,双手向后托着脑后,嗓音是与悠闲姿态不符的生冷:“姜明仁目前资金吃紧,两日前刚给温特汇去第四笔投资款。你觉得他最终会接受你的建议,让远信加入到这场收购案中?”
她放下资料:“我研究过远信轮胎业务这块,如果把它抵押给银行,能争取9亿左右的贷款资金。”
谢祁韫又一次提醒她:“不管你如何说,这一切都要姜明仁签字才行。而且剩下的资金你打算怎么办?”
她不假思索:“据我所知,因为与温特的合作。姜明仁以私人名义买下了一家规模不小的融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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