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爬起来,又被谢祁韫一脚踹在了地上。他走过去,拧起何宴舒的衣领,一拳下去:“这一拳是教训你曾在姜家对姜棠的侮辱。”
接着又是一拳:“这一拳是在沈家宴会上你与众人一起对姜棠的冷嘲热讽。”
再是一拳:“这一拳是今日你利用姜棠威胁我。”
何宴舒被他揍得偷眼昏花,血从口中流出来,笑着:“谢祁韫,你这般为姜棠,你得到她的爱情了吗?”
话毕,接连几拳朝着何宴舒而去。他直接趴在了地上,挣扎着起来。谢祁韫抬起一脚踩在的他的肩背上,压制的他无法起身:“何宴舒,今天约你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能把你捧上远信总经理的位置。届时自然也能把你拉下来。”
他仍旧在挑衅:“那谢董不妨先让我坐上去,我们再试试,你能不能把我拉下来?”
他弯腰下去,看着他有些面目全非的脸:“何宴舒,我说过寄生虫再怎么折腾他也摆脱不了蝼蚁的命运。”
他笑过:“谢董,别忘了。你曾经也是寄生在姜家的一条狗。”
谢祁韫加大脚下力度,像是要踩碎他的骸骨:“不错。我曾也与你一样,寄人篱下在姜家。但我学的是在外安营扎寨,而你学会的是从堡垒里面窃取。”
“谢祁韫,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这话,是在暗指GK抢走远信食品业务市场一事。
他放开何宴舒,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有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姜家的,自然就该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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