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你要扶何宴舒上位?”
他故意说道,试探不浅:“我还以为你听见这话会开心。”
她不屑地笑笑:“谢祁韫,这么没信心可不像你。”
在她面前,他一向不介意暴露柔软:“没办法。谢太太两年的壮举,我可是历历在目,没法不忌惮。”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腹部。那块一直祛不掉的疤痕,他始终介意。
她双手臂交叠搭在大腿上,俯身向前,眉眼清扬婉兮:“谢祁韫,你说你这是不是叫不知好歹?”
这话,是在暗讽他当年决绝地弃她而去,如今又回来,费心劳神地想要夺回她。
他声线柔和,织出阳光的温情:“姜小棠,你应该明白的。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感情尤甚。”
“谢董的天时地利人和,包括强娶豪夺吗?”
他解释的有理有据:“所谓人和,这即可以是两情相悦,也可以是利益驱使,又或者是双方目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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