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上药多少有些疼,故而她涂抹的轻柔了些。
“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这些天老余有事请假回家去了,姜棠都是自己开车。其实,她不习惯用司机。但不敢给谢祁韫说。
她觉得自己没有这么矫情:“不用。我能开车。”
他声音平静,弥漫出来的不是温情,是霸道:“下班后待在办公室等我。”
姜棠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知道了。”
自从姜棠进入远信来,何宴舒就十分不顺心。他提出的每个方案都被姜棠驳回,不是公司没钱,就是说他的方案有所欠缺,又言在处理与外协单位的关系上优柔寡断、左右摇摆,丝毫没有展现出公司该有的气魄来,败坏公司形象。
何宴舒不认这些说法。
姜棠列出自从他担任远信总经理以来,总经办的开销与日俱增,甚至据下面的人反映,他在维护与客户的关系时,放任公司的利益不顾,只为谋取自我利益。
他辩解,说这些不过是他人的胡说八道。
姜棠适时地给了他台阶下:“何总,我也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对于这些,姜棠目前确实没有实质性地证据,不会将其彻底的激怒。她既不会把何宴舒赶出远信,也不会让他掌握任何的实权。她要让他待在总经理的位置上,一步步地架空他,一步步挫败他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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