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夹烟的手,叉起一块水果放进嘴里:“即便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父亲呢?你爷爷呢?”
“等一切事情都完结之后,我可以帮你和姐姐去到其地方生活。”
他觉得沈灼想的太过简单,假设着:“你就能保证,在我服刑的这些年中你姐会等着我?不会爱上其他人?”
沈灼眼神笃定:“我相信我姐。”
何宴舒笑容轻飘,是他对人心的不信任:“沈灼,时间无情,人心易变。”
沈灼看见了他眸光的薄情寡义,惋叹姐姐的真心错付。
...
春节七天假期,姜棠被谢祁韫强制性地与外界隔离。从大年初三开始,这些人该走的亲戚朋友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得开始笼络人际关系了。
谢祁韫在年前便一早让韩秘书发了话出去,说自己今年不接受任何宴请。姜棠可就不行了。她是商界新人,还是不敢如此猖狂。
这天从醒来,姜棠就接到了十几条邀请短信,数个邀请电话。这些人冲她如今远信总裁的身份,更多地是冲她谢太太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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