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害怕沈吟夏听见,声音一直都放的很低很沉。
可是他最后一句话,就如同那血淋淋地绞刑架,自它诞生便是噩梦与摧毁,让他不敢直视,稳稳地切中了他的命脉。
他脚步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转头看着窗外,流露出一种迟暮之年的伤感:“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
他的声音如同完整的浪花被突如其来的船只冲破,它们被迫撞击到岩石上,发出了那串嘶哑的呼喊声。
沈灼不知他的来路历程,更不明白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他只是关心他姐姐。
何宴舒的声音夹杂了浓浓地鼻音:“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
他清冽的眉眼淡漠地俯视何宴舒这突如其来的悲戚:“抱歉。我很难表达自己的同情。”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泛红的双眼发出如同一种浴火重生后的笑容。然而,这场火却未能及时扑灭,在他的世界漫山遍野的窜燃,彻底焚毁了他。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病房走去,像是他的脚底沾上了一只鬼魅。
回到病房后,沈吟夏问他与沈灼谈了些什么?
他笑着给她展了展被子,取下一只苹果给她削着:“他说爸已经同意让你爸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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