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舒掐着她的脖子用了力:“我想要杀的人本来是姜明仁。谁知,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要杀他的消息,就这么将计就计,把我送他注入了毒药的雪茄交给我,让我拿去送给了姜明瀚。”
“这件事,我也是在姜明瀚死了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姜明瀚死的一点都不冤枉。当初,他明明可以把姜明仁送进监狱,让他为他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可就因为姜明仁是他弟弟,他就选择了睁一眼闭一眼。”
姜棠不停地哭着,恍若父亲葬礼上没有落下的泪水这刻犹如滔滔江水朝她袭来。不知是要吞没她?还是要吞没她内心所敬爱的姜明瀚?
当晚,姜明瀚刚吸了两口何宴舒送来的雪茄,便倒在了书桌上。雪茄上的火星点燃了桌上的纸张,火势顺势就起来了。那晚,若不是谢祁韫及时感到,姜明瀚定然会被烧成焦炭。
他砸掉落地窗,不顾徐徐蔓延地火势,背起奄奄一息地姜明瀚就往外面走。他们刚一出来,风从他砸开的缺口灌进去,不多一会火势便窜燃了整间屋子。当消防队员赶到的时候,屋内早已被烧的面目全非。所有的证据也就不复存在。
谢祁韫背起姜明瀚出来,把钥匙随意地扔给一名保安,让他开车去医院。两人一上车,姜明瀚就抓住他的手,凭着自己最后的意识与力气说道:“对不起。姜棠。”
话落,姜明瀚就陷入如死一般的昏迷,之后也没再醒过来。
当姜明瀚被盖着白布从手术室推出来那刻,他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口中多次呢喃:“完了。完了。完了。”
他与姜棠之间完了。
姜棠听着他控诉地话语,哭着道:“你为何当时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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