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容我提醒你。”温津面不改色,“在战言心里,他的妈咪已经死了。所以在你没完成我的条件之前,嘴巴你的嘴巴给牢牢的缝住。要透露任何不该楼透露的消息,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话温津说的淡定,但却是警告。

        言下之意,没有妈咪这一层身份加持,俞安晚和那些普通的保姆都没任何的差别。

        想制得住温战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俞安晚深呼吸:“好啊,一个月后希望温总说话算话。”

        说着俞安晚晃了晃手机:“我已经录音为证,免得温总回头反悔。”

        温津:“……”

        该死的狗女人!

        这下,温津冷笑一声:“我的话还没说完,温家保姆不住家,但是有上班要求,早上6点就要到温家,晚上9战言休息后才能离开,中间不能休息,随时随地都要等待命令。”

        俞安晚听着咬牙切齿:“温津,你是万恶的资本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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