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就嚷着“饿”,幸亏薄九寒早有准备,不烫不冷的饭在第一时间被送到童真真嘴边,下午童真真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薄九寒给换了两次床单,才保证了床的干爽性。

        童真真趴着,脑袋枕着薄九寒的手,手腕上是交叠在一起很重的几个牙印。

        “阿九,你疼不疼啊?”

        薄九寒拇指动了动,蹭着她的脸颊:“不疼。”

        一下午的时间里,童真真无意识的也不知道问了多少个这样的问题,反反复复,薄九寒也是不厌其烦的回答着。

        ——

        另一边

        自从慕容直被打了一剂迷药睡过去后,就被运到了一家私密医院。

        医疗设备等都是当地的,只有医生是慕容仲延和苏惜榕他们带过来的。

        慕容直在两个小时以后醒来,醒来时看着陌生的地方,他感到了一股愤怒,这股愤怒让他暴躁,慕容直本来就寡言少语,此时此刻他像一个暴走且大只的孩子,谁也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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