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不是逃避的时候,如果连他这个大统帅都漠视联军的生命,那联军未来不可能会听他的话。
于是,何晨遵从内心的悲伤和怜悯,来到地面上。
“呜呜呜……”
那男人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背部一大条刀伤都没哭泣,反而为了自己的女性伴侣哭泣。
何晨叹了一口气。
他把背后的骨竿取下来。
骨竿一尘不染,而且通体晶莹剔透,白亮白亮的。
何晨反手握住骨竿,用骨竿的底部轻轻点了点女人的额头。
“我将使她在灵界永生。”
何晨的声音忽高忽低,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神圣感。
这是西方的咏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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