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玄很纳闷。

        秦昆也不说话,启了瓶黄酒,和聂雨玄碰杯后,一饮而尽。

        聂雨玄是个粗糙汉子,最喜欢喝酒,今天听到秦昆说有酒喝,二话不说就赶来了,虽然他也不喜欢秦昆这种吊儿郎当的家伙,一点都不大气。

        但是,他喜欢酒啊!

        连吹三瓶黄酒,小酌成牛饮,旁边桌子上的人纷纷暗骂这两人粗鲁,黄酒怎么能这么喝,一点都不美观。但是聂雨玄心情倒是变好了许多。

        “我说秦黑狗,你能说两句话吗?要把人闷死啊!艹!”聂雨玄性格粗糙,也经常喝酒误事,但是个直爽的汉子,吃人嘴短,秦昆今天显然是心情不好,自己是个陪酒的酒伴,聂雨玄也无所谓。

        生死道上的人,性格多半不怎么正常,秦昆这种闷闷不乐的情绪太常见了。

        “聂胡子,问你个事,你说如果你被逼着做了一些不想做的事,该怎么办?”

        第四瓶黄酒,秦昆终于倒在了碗里,琥珀色的酒浆,味淡,但冲不散秦昆眉头的愁色。

        秦昆人脉不广,早些年进城,年纪不大,也没交到什么知心好友,别人也多半看不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