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秦昆坐在旁边喝着茶,徐法承说的话自己半通不通,没法插嘴,见到刚刚剑拔弩张的徐法承安定下来,知道杜清寒已经消去了徐法承的警惕。

        “茅山徐法承,敢问姑娘名号。”

        “吕梁杜清寒。”

        “木旁土,吕梁杜!搬山家的,原来如此。”

        杜清寒可能觉得这个道士没什么意思,留下一句‘茶慢用’,便回屋了。

        杜清寒离开,客厅就剩了两人,徐法承眯着眼,低声道:“秦当家的,你怎么和这种人搞在一起了?”

        搞这个字用的很微妙,秦昆突然觉得这个道士不怎么正经,堂堂生死道祖庭的扛鼎真传,怎么龌龊成这样?

        “我到年纪了,不行吗?”秦昆撇撇嘴,也不怕误会。

        徐法承无奈:“不是这个意思。”他蘸了蘸茶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木旁土,木原先通‘墓’,墓旁土,就是坟,这是群掘坟炼尸的道士,自号‘搬山道人’。也干些盗墓的勾当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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