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不会以秦昆的意志为转移,跪在地上的秦昆发现自己到了一处破烂的房子,猪圈一样的地方,屎尿横流,房间里的东西被砸的稀烂,一个疯了的华服男子拍打着门,表情绝望地央求着出去。

        没人理他。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他的墙上,画着密密麻麻的‘正’字,幽闭的空间,绝望的空间,他面前摆着一条麻绳,一瓶毒酒。

        秦昆已经麻木了。

        他看到墙上三个血迹干涸的大字——杀了我。无奈而疲惫一笑。

        不知道陪着这个人待了多久,最后一面墙上的‘正’字已经写满。

        幽闭的空间让那人彻底变成疯子。

        他神经质似的在笑,干着一些神经病才能干得出的行为,最终熬不过这种幽闭的恐惧,他将麻绳绑在房梁,透过窗棱,看向外面,他的妻子和家中的管事毫不避讳地在调情。

        男子咬碎了牙齿,似乎要将眼珠子瞪出,将他们的模样烙在脑海。

        房梁下,两只脚垂悬空中,舌头伸的很长,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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