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山,放他们走吧。”

        大署神官莫名其妙,只听天历僧叹道:“刚刚他报的是华夏道门的切口,你可能不太了解。在华夏,他那类切口只有一个人用,你……就是当代陪天的吗?”

        天历僧的苦瓜脸抬起,看向秦昆。

        几个月前,阴阳六使之一紫苑寺千叶找上他,哭诉阴阳旗被抢走了,天历僧一路来到英彦山。因为秦昆当时的目的是英彦山鬼王,又和酒吞童子、大天狗混在了一起,天历僧并未急着对他出手。

        那次阴阳寮也占了便宜,虽然丢失一杆阴阳旗,可是很划算。只是几个月不见,对方的气息自己都看不透了,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没能摸清楚对方的底子,天历僧有些不安。曾经阴阳寮倾巢出动去了华夏,就是一群貌不起眼的道士把他们全部留在那里的。

        “天历僧大人,您未免太谨慎了。不如由在下为二位前辈一探究竟!”

        手握旗子的青年表情愤怒,刚刚被秦昆突袭一脚,胸骨塌陷,胃里血气翻腾,这痛苦带给他的绝对不是教训,而是怒火!

        在日本,他‘阳明’使如何受过这种屈辱!

        青年暴起发难,身边的马尾小姑娘惊呼道:“不要!”

        天历僧也是一怔:“小心,他不是一般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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