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害羞的白一，都不由自主地偷瞟着舞女。
楚千寻安慰地拍了拍她肩膀：“倒不全是，道家守中，佛家守空，人的表现，尤其生死道同道，性子会随所修之法而变化。那几个没出息的，目前还处在率性而为的镜界，存本真，并不修本真。妙善师兄厉害一点，红粉骷髅，白骨皮肉，在他眼里都是空。”
“那……秦师兄的境界岂不是更厉害？”朔月好奇，低声问道。
余光瞟向秦昆，秦昆一脸淡笑，整个人比妙善表现的还自然，似乎在他眼里，舞女的举动无所谓一样，脸上不激动，也不会故作无视。
楚千寻撇撇嘴：“秦昆？他那是看腻了。这种成精的男人，就是个火坑，你可得离他远点。”
音乐一曲接一曲。
第三曲的时候，放松的差不多了，他们准备找个休息的地方，忽然，酒吧一黑。
继而，灯光快速的闪动，尤其是舞台上，在光明和黑暗中不断切换。
电吉他，电贝斯没声音，可是乐手还在演奏。
舞女在喊，没有声音，仍旧做出狂野的动作。
鼓手的鼓槌早就没了，空敲的动作非常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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