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一笑,摇着头走了。
十一月。
气温已经骤降。
铁砧前,秦昆蒙住了双眼,又被棉花塞住了耳朵。
现在抡空锤的次数比之前多多了,秦昆辨别不了打铁时的声音,只能通过感受来判断,这一锤是否打的恰到好处,是否击打均匀。
超高的频率,在蒙住眼睛、塞住耳朵后,秦昆只能通过手感来判断落锤的位置,在一个锻打了两个月的铁片被他锤断后,秦昆更加小心起来。
“七天时间,废了两片千层铁,一片市价9万,你到时候得赔我。”
“你明抢啊!华大爷,再说这是我打的!”
“别废话。继续。”
黑灯瞎火的日子,18万被自己砸没了,秦昆心在滴血。这万锻千层的铁,可是他从铁胎一锤一锤敲出来的,现在说没就没了,而且还得自己负责,哭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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