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肯定有了不得的人物请你师父打棺了,我们去听听去!”

        “这不好吧?”顾大松为难道。

        “哪不好了,走!”

        康大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摸到厢房窗下,竖耳偷听,顾大松也跟了上来。

        顾大松的师父既是阎君庙的老庙祝,又是寒棺村的老棺匠,现在的棺匠,属他师父最为厉害!

        厢房里的声音,除了顾大松的师父,还有一个老者,二人点破窗户,发现那个老者,60、70的年纪,精神矍铄,言谈让人如沐春风,甚是和蔼。

        “云尊,屈尊到我这小庙里,在下受宠若惊。”顾大松的师父,老庙祝拘谨地欠了欠身子。

        那个老者回礼,同样恭敬:“不敢,棺匠传人太客气了。同属生死道,你我应当平辈论交。”

        二人寒暄了一会,老庙祝客气道:“不知云尊屈就下榻小庙,有何贵干?”

        那位和蔼老者眉头一皱,点点头:“确实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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