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胡子现在的造型,和粽子的区别就是他不是苇叶包的。从头到脚,密密麻麻打着绷带,绑着吊板,好像一只提线木乃伊。

        李崇脑袋一圈也包着纱布,骚包地点了根烟:“社会你聂哥,人狠话不多。他碰上黑魂教一个什么血神祭司,斗法玩不过对方,抱着人家就从9楼跳下来了……如果不是那个祭司被垫在身子底下,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如果不是下雨积水,现在追悼会都开完了。”

        李崇连用了3个如果,强调事情的危机感,却笑得丧心病狂。

        聂雨玄被吵醒,胸腔发出低吼,虎威不在,像一只病猫。

        “好了别叫了,有本事站起来练练?”

        李崇叼着烟,挑衅地看着自家大师兄,那副模样,三分有病,七分欠打。王乾更是过分,叼了个苹果趴在床头,咀嚼地香甜:“老聂,别生气,我吃果子给你听。”

        聂雨玄转过头去,嘎嘣一声,疼的浑身颤抖。

        不一会,秦昆挂上了吊瓶,医生说没什么问题,烧退了休息一下就好。

        病房门口,一个戴面纱的中学生走了进来。

        “都在呢?”

        判家,崔鸿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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