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道现在还时不时上街摆个摊,补贴一下家用,北郊月坛山、白湖一代,他名气挺大的,还有临省的人专门过来找他算卦。余月弦将符宗堂口在沿海开了几个,结果赚了大钱,现在全力扩张符宗家业,哼……世风日下,堂堂江湖道门,一股铜臭气,都是你带来的。”

        谈起南宗的改变,景三生不知该谢秦昆还是该恨秦昆,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将传统江湖炮击的纷纷转型,好似过去千年之间一成不变的江湖在短短百年里变得不伦不类。

        这种现状,景三生很不适应。

        秦昆道:“时代变了,社会在发展,你怪我干什么……符宗在赚钱,你也去呗,拉不下脸啊?”

        “哼!我不赚!我宁可穷也不能没骨气!”

        “我艹……景老虎,我以前最佩服你这种人,但有一说一,这跟有没有骨气没半毛钱关系!你斗宗弟子那么多,苦哈哈的挣钱会累死你啊!”

        新时代的三观冲击着老旧的价值观,注定有一批人打破常规,提前醒悟,往之后几十年来看,余黑脸正是提前醒悟的那批人之一。

        景三生这种传统的江湖人,恐怕还得吃好长一阵子苦头,才能转变自己的观念。

        不过,这样也好,江湖总该有个江湖的样子。

        又闲聊了几句,景三生这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老江湖不齿于和秦昆继续聊天,黑着脸出门了。

        秦昆无奈,这脾气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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