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老者顿怒:“跪下!”

        寒酸少年跪在地上,耸拉着脑袋,却带着倔强。

        一旁的麻花辫少女抠着手指,干巴巴道:“左师叔您别生气,宁哥只是说说……”

        儒雅老者手指点着寒酸少年的额头:“宁不为,被葛战关了三年,关傻了吗?你师父还在牢里关着呢!他还指望你将祭家发扬光大呢!宁不为!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就想做个普通人,左师叔,时代变了啊……”寒酸少年低声争辩。

        “时代不管怎么变,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扶余山还是扶余山,你难道还不懂吗?!”

        “我扶余山自隋朝分家,从元代起,斗宗由北投南,祭家由南来北。斗宗自古就是朝廷鹰犬,为保南宋舍本逐末,当年祭家家主与我判家、钟家并肩而战,即便弟子死伤殆尽,传承凋零,也丝毫不屈,你身上可有当年的祭家风骨?!太常街的家教,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儒雅老者平息着自己的火气,脸色却变得俊冷难看,他低声道:“乔山凉把你从路边捡回来,供你吃喝,教你手艺,你现在在做什么,对得起他的苦心吗?”

        寒酸少年被面骂,不敢作声。

        他心中非常痛苦,也很挣扎,他已经不知道哪件事该做,哪件事不该做了。完全迷茫的他简直要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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