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自己见不得光的生意被冯羌撞破,对方又是庙堂的人,明显不能留活口。

        但是杜爷没说做掉他,古爷便不会多手。

        这次下斗,以他的身份本来不用来当支锅伙计,可架不住一件冥器从自己手中流了出去,犯了杜爷的忌讳。他极力否认那件血纹如意不是自己出的,杜爷虽然没有多问,可是他知道,那是对方给自己面子罢了。

        走在路上,古爷听到冯羌打听消息,冷哼道:“你是官,我是贼,今夜到底去哪,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自古庙堂江湖两不相犯,这是约定成俗的规矩,即便关系再好也不会越界,更何况,他和这个当官的还不熟。

        冯羌好奇地有些挠心。

        “话不能这么说,官职官职,不在其位不谋其职,我的职责可不是抓盗墓贼,我管鬼的。”冯羌小声道。

        古爷板着脸:“你放屁!当我是两三岁小孩吗?世上自古至今,哪有管鬼的官职?”

        冯羌道:“你竟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没文化?”

        古爷脸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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