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几年,关系才修补过来,今年秦昆一家来了后,大舅很热情,带着二舅、姨妈以及家里人,去镇上的酒楼包了席。

        “昆子,这几年也没见你回来,今天跟我好好喝一顿。”

        大舅有些富态,做了一辈子豆腐,人白净细腻,和豆腐相似,外号也被叫做‘张豆腐’。

        舅甥关系之于秦昆,比较另类,秦昆大舅的性子很软,和善腼腆,秦昆却刚的可怕,县里有名有姓的混混,还害的仇家找过豆腐店的麻烦。

        不过秦昆辍学后,那些仇家就不敢来了,社会闲散人员这个身份,秦昆随时随地都能找他们的麻烦,谁还敢惹秦昆的亲戚。

        所以在一段时间内,张豆腐一家人很苦恼,又想急于和秦昆撇清关系,又顾忌外人的议论,他们其实不想沾秦昆这个麻烦。

        席上,好久不见的三个表哥,看着秦昆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秦昆今天是开车来的,大奔的标志,酷炫的外形,这车很贵,他们也很嫉妒。

        一个小混子混出了名堂,能把兢兢业业、正经学习的人气的疯掉,尤其是现在自己还比不上他的时候,三个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酸意。

        喝酒,大多为了聊天助兴,秦昆不好这口,但把人胳膊扭断,导致辍学那次,家里没钱给人赔,是大舅支援的,这是别人给的里子,自己不能不给面子。

        秦昆端起酒杯笑道:“好啊大舅,好久不见你了。”

        大舅开心饮下,撺掇着儿子:“小波,跟你弟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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