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够了,死亡并不惧怕,怕的是那群丧心病狂的教徒对荀家出手。

        秦昆微微一笑,要的就是这句话。

        鱼龙山的本事,他暂时还没发现厉害的,但鱼龙山打探消息的能力,绝对是一等一的,有雾州渔楼在,等于多了一双耳目,比起让荀老爷子当炮灰可强多了。

        “那就谢过各位了。”

        秦昆朝着几人拱拱手,然后对着飞水山赵无眠、草头寨黑婆道:“二位同道这次也算给了我的些薄面,姓秦的记在心里。至于其他没来的人,麻烦二位带个消息回去,此事完毕,扶余山秦昆会上门一一拜访,请回吧。”

        逐客令下了,赵无眠和黑婆愕然,你既然请我们帮忙,我们一不承你恩情,二和你没有故交,总得许诺些好处吧?

        没好处,还嫌我们不帮你,好像这次让我们离开,压根是看不上我们似的。

        披头散人赵无眠开口:“小辈!我赵无眠岂是你呼来喝去之辈?没点道门礼数!”

        秦昆攥着茶杯的手突然一紧,骤然间,一股烦躁的心情升起:“赵道士,灵侦科死了这么多人,我过来是平事的,不是来跟你谈什么礼数。赶快走,别闹得大家不愉快!”

        旁边的黑婆阴阴一笑:“秦小子,称你一声当家的是对扶余山的尊重,你以为面子是给你的?这样,婆婆我最近刚好有时间,你许诺婆婆些无用的金银,婆婆便出手帮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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