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好久不见,对有些人来说,是大半年的寒暄。
对另一些人说,是隔世的问候。
秦昆侧头,瞅了瞅旁边地上,昏迷的徐法承。
满身血渍,面颊重伤,正是被安士白留下的伤势,这个徐法承昏迷不醒,那另一个中年徐法承……又是怎么回事?
秦昆上前,围着那个中年徐法承转了转。
“你是……阴魂?”
没有阳气,甚至没有肉身,月光透射,面前的徐法承长须长发随风吹动。
“嗯。”
“怎么弄的?”秦昆问道。
徐法承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秦昆双眉紧蹙,心中一沉,觉得荒诞,望着徐法承的眼中又有些怜悯,看到这位茅山道子已是四十好几的模样,自己根本想象不到他经历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