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这么多闲话,秦昆主要是担心徐法承有心病,猛男没法做到体贴入微的安慰,只能恰到好处地怼他一番,作为朋友,能让徐法承现在转移注意力,安心养病,是秦昆的极限了。
“这玩笑可不好笑!秦昆,我记得你曾在渡厄海时,助留侯椎秦,那个你后来去了哪,你敢想象吗?”徐法承说出了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看见徐法承活泼了,秦昆叼着烟嘿笑:“我干嘛要想?我这号人,哪怕被留在当代,也是一条好汉,再说我因果线断了,能不能留在那里还是两说呢。”
舢板回到泅魂砦,港口,早就有一大批人得到消息,守候在那。
“秦黑狗!你死哪去了?!”
粗鲁的吼声,一听就是扶余山当代头号爪牙,扶余山四穷之首,聂胡子。
聂雨玄袒露上身,语气中是担心,也是生气。
旁边,妙善、莫无忌长吁一口气,秦昆能平安回来,可太好了。
“阿弥陀佛,秦地师,徐道子被带回来了?”
妙善眼睛很尖,一下就发现了船上的徐法承。
众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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