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子,纸马、花圈铺满,一个憨傻的青年流着鼻涕,看见秦昆后惊恐大叫:“爹!爹!有人要打我!”

        “谁打我家大满?!”

        屋子里,一个扎纸人的汉子戴着老花镜跑了出来,看到秦昆后噗嗤一声笑了。

        “昆子?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秦当家?”

        秦昆一笑,听见冬雷叔的调侃后,对旁边的憨傻青年道:“秦大满,你听到了,你爹都得敬我一声,你今天没人保了!”

        秦大满慌了神,手足无措,秦冬雷发现儿子被欺负,又气又笑道:“大满,给你哥倒杯茶去,你哥咋可能打你。”

        屋檐下,秦冬雷扎着纸人,秦昆喝着茶,手掌一翻,一瓶可乐变出,在秦大满吃惊之下,丢给了他。

        这一手,秦冬雷看在眼里,低声道:“门字卷的信手拈花?昆子,你现在了不得啊。听说你最早在殡仪馆上班,这是两位酆都门客教你的吗?”

        秦昆笑而不语。

        然后转了话题:“冬雷叔,今天倒是被你调侃了,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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