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雷似在感慨,似在高兴,秦昆看着秦大满孤零零的在屋里玩着纸人,问了一句:“你以后想让大满继承你手艺?”

        秦冬雷看着傻儿子,唏嘘地摇了摇头:“我让他试过,他不行。不过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钱,以后让大满吃饱穿暖就行了。这是个苦命的孩子,生来就是遭罪的……”

        这位堂弟确实可怜,小时候欺负他时没什么感觉,长大后才能发现,普通人比傻子幸运的多。

        “让他学学吹打吧。孩子就算后半辈子能吃饱穿暖,但也不能总待在家里。”

        秦昆画地为牢,“这地方,不是人待住的。”

        秦冬雷在思考,然后拿出一瓶酒。

        “不说这个,陪我喝两杯!”

        思绪繁杂,琐碎事多,男人的逃避就是酒,生来欢喜需酒,生来忧愁需酒,生活这么难了,即便勇敢向前也解不了眼下近忧,不如喝酒,不如喝酒啊。

        “好啊。”

        秦昆没有扫兴,开盖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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