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重要。”傅靖川不知道对一个女人撒谎原来这么难。

        可他更没想到他才说出这句,宋与荷突然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踮起脚尖在他耳旁低低的问,“比我重要吗?”

        哪怕坚毅如傅靖川这一刻大脑都失去了反应,一颗心仿佛被猫抓了似的,酥酥麻麻的痒,身体僵在原地,直到头上一凉。

        “宋囡囡!”傅靖川低呼一声可惜已经来不及,戴了三天的针织帽被女人一把拿掉,他那颗再次剔成平头的脑袋完全暴露在宋与荷面前,连带着头侧和耳朵上的伤都一并落在宋与荷的视线里。

        宋与荷微怔了下,接着眼眶陡然一红,声音微哑,“怎么伤的?”

        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可她还是忍不住去问。

        傅靖川生平第一次窘迫的厉害,伸手摸了摸自己短粗的头发,“宋囡囡你别哭!”

        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跟个小哭包似的,不过受了这么点伤有什么好哭的?

        傅靖川一边在心里嫌弃,一边大手的掌腹已经贴在了宋与荷的眼睛上,轻轻擦了擦。

        宋与荷伸手打掉他的大手,“我没哭,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哭?”

        话这么说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哭腔,她就说他这么一个纨绔的坏东西怎么会在十月的天里莫名其妙戴着帽子,是不想她看到他的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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