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聪明的人,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才对。
想起他刚才还敢说“敢的,要不是看他念在他还感冒着,她势必得让他长长记性。
“可能是水有点烫。”白寅磕下眼眸,密长的睫毛挡住他眸里的荡漾。
等祁顷笙把他扶到车后座上坐下,她站在车外面看了他一会儿。
白寅靠在车后座上,一改刚见面时的精神,真像个“弱小无助”的病号,半眯着眼睛,双眼惺忪望着她,似乎疑惑她怎么站着不动了。
祁顷笙看他这样子,忍不住伸手放在他的额头。
温度确实有点高,应该是轻度发烧了。
她刚要把手拿下来,一双手突然按住她要拿开的手。
“好凉,好舒服。”白寅按住她的手,把脸上的口罩拿下来,眉目舒展地感叹道。
祁顷笙额上青筋猛跳,堪堪忍住不伸出另一边手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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