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预估,他额头的温度差不对在三十八摄氏度以下,所以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

        “可能是水有点烫。”白寅磕下眼眸,密长的睫毛挡住他眸里的荡漾。

        “是吗,那等一下你再喝。”祁顷笙眼露疑惑,保温杯里的水她一般只接温度适中,按道理不应该烫才对。

        不过有的人吃温的东西觉得烫也不是没有。

        等祁顷笙把他扶到车后座上坐下,她站在车外面看了他一会儿。

        白寅靠在车后座上,一改刚见面时的精神,真像个“弱小无助”的病号,半眯着眼睛,双眼惺忪望着她,似乎疑惑她怎么站着不动了。

        祁顷笙看他这样子,忍不住伸手放在他的额头。

        温度确实有点高,应该是轻度发烧了。

        她刚要把手拿下来,一双手突然按住她要拿开的手。

        “好凉,好舒服。”白寅按住她的手,把脸上的口罩拿下来,眉目舒展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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