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晔抬手,蹭了下火辣辣疼痛的眼角,仰起头。
他听得到江宝晨咋咋呼呼担心贺靳林的话,也听到他送贺靳林下楼时的数落。
出租楼狭窄的走道不通风,有一股年代久远的气味,像是发潮,又像是一些垃圾堆放久产生的怪味。
顾晔已经很久没闻到了。
久到……
像隔了一辈子。
顾晔喉结滚动,发出了一声没有意义的笑。
***
“你儿子是哑巴吗?”
“你管他干什么。”
“长得还挺好看,瘦瘦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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