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蒋秋婷说，“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有个哥哥，我跟他说过，有个叫穆子美的十分讨厌，让我没法给他偷钱，他听了之后说，会好好给点教训。”
“别以为你把话藏着说我就不知道，那起抢劫案的受害人是你爷爷吧？”
子美猝然抬头，正对上蒋秋婷的怨恨的目光：“你的自以为是，差点害死你爷爷。”
犹如重锤敲击心脏，那冰冷而压抑的触感，让子美整个人在瞬间被碾碎。
周围的景物变成了黑白色，她听不到声音，只有自己不规律的喘息声在空空的胸腔回荡。
她缓缓从地上站起，眼神失去焦距，漫无目的地往街上走去。
褚卫看到子美时，对方差点被一辆自行车撞倒，他丢下扳手快步冲上马路把人开来。
“你怎么回事？急着投胎吗？”褚卫语气严厉。
但子美像是没听到，推开褚卫继续往前走。
看到那张惨白的脸以及无焦距的眼神，褚卫发觉不对，他把人拉进修理铺旁的休息间，把人摁在凳子上，蹲下问：“出什么事了？”
子美依旧一脸空白，不说话，她低着头，良久才问：“褚卫，你有害死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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