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小子！”褚国梁的暴脾气说来就来，扬起手里的拐杖就要打人。
褚卫偏身躲开，抱着找到的东西一矮身窜出门外，头也不回地走了。褚国梁在背后大喊：“你去哪？今天王家的人要来吃晚饭，你给我回来！”
“晚饭你们吃吧，我就不吃了，”褚卫摆摆手，“那王玲反正事你们看上的，谁爱娶谁娶。”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学生了？”褚国梁喊。
“什么女学生？”褚卫回头问。
“就上高中那个，长得挺好看的，几个月前你还救了她爷爷。”
褚卫皱眉，他救子美爷爷的事从没跟人提起过，到底是哪个嘴快地传回来的？
“你听谁说的？”
“谁说的？”褚国梁被气笑了，“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自己不检点，干出这些破事，还怕被人说？”
“你们怎么编排我我不在乎，反正我名声也就这样了，”褚卫说，“但人小姑娘清清白白，更没得罪你们，你们这样传人谣言不地道吧？”
“你要不做，会有人传？”褚国梁反问，“做了不承认，你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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