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孤独,误会都是他应该受的,他不辩解也懒得辩解。

        他这人面上骄傲阳光,内里确是冷情的,对任何人都不会过多地接触,因为害怕失去。

        这些年来,唯一的一次失态,就是帮子美找她爷爷。

        当时看到那样的子美,褚卫感觉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如果当年能有个大人及时出现,及时送妈妈去医院,及时签字动手术,那妈妈或许就不会死。

        他很高兴,子美能找回爷爷,也很高兴她爷爷没事,可也仅此而已,对于更深的期待,他从未想过。

        再见子美的时候,是在雪晴后的一个周末。

        对方戴着帽子,围着红色围巾,站在明亮的雪地里像个瓷娃娃。

        褚卫搓手哈着热气走过去,挂着一贯不正经的笑问:“怎么,又来给我送活了?”

        子美认真地说:“我想过了,你上次不仅救我还救了我爷爷,这事情不是一句谢谢就能了的。”

        褚卫觉得有意思,问:“那你觉得怎么才能了?”

        子美掏出一个布的零钱袋:“这里面是我前段时间,画图稿赚的,”她把零钱袋塞进褚卫手中,“给你,我们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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