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冷笑：“我那天就说了，我什么都没干，我自己醉成软脚虾连站都站不起来，还能把你办了？”
“怎么不是你，你没穿衣服在我床上，不是你还能是谁？”
“那我让你去医院验，你怎么不肯去？”
“那是，那是……”王玲语塞，“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去了医院不是被大家都知道了，那我死了算了！”
“那现在呢？”褚卫脸色阴沉，“现在把这些事抖出来，就不怕了？我忍你和褚红很久了。”
褚卫逼近王玲，压迫感从周身扩散开来：“以前我随你们怎么闹，是因为我不在意，但现在我不想了，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回去过自己的日子，然后回头看看，不管是她那个废物丈夫，还是你那个流氓哥哥，我手里的把柄这些年可不少。”
王玲惊恐地退到墙角，用手撑着自己才没跌坐在地上。
“你们以为我真的是好欺负，逆来顺受？”褚卫轻笑，“我只是懒得计较，少把你们的那些算计在我眼前显摆，惹急了我，大家一起没脸。”
“当年的事，到底是怎样的，你和褚红心知肚明，还是……”褚卫深棕色的眼睛眯起，盯着王玲，“我现在带你去医院验一验？”
王玲忘了反驳。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褚卫。她记忆中的褚卫或许有暴躁的时候，但是更像一条狗，一条流浪在外无家可归的狗，受欺负了嚎几声，但不会真去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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