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红忙上前扶住,劝道:“算了爸爸,打也打了,当心身体。”
褚国梁丢下擀面杖:“既然不知道,那你就跪这里好好反省!”说完也不要褚红扶,自己走回屋中。
院子里的人陆续回家吃饭,看到跪着的褚卫只是小声议论,没人上前拉一把。这样的场景,他们见得多了。
褚国梁是说一不二的严父,如果旁人乱劝,还有可能把火气撒到旁人身上。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只是看着。
但这种围观,对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来说,打击是致命的。从青春期起,褚卫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院中被“展示”了多少次。
多到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小院从安静到喧闹,再又慢慢回归安静,褚卫从浑身怒火跪倒全身冰凉。等院子里最后一盏灯熄灭,他以手撑地,艰难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快到院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自己从小长大的院子,深棕色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希冀,平静地如同一片死水。
离开后他直接去医院,遇上了值班的王医生。王医生本名王喜贵,是褚国梁的好友,但性子却很和善好说话。
看到褚卫背后的伤,一惊,然后接过护士手里的消毒酒精和药酒,示意自己来。
“怎么回事?”王喜问,“你爸又动家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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