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那些长辈认定,爸爸是被褚卫害死的,把不孝的这顶帽子给他扣死,他就翻不了天。”
“舅舅还好说,”姚钱皱眉,“毕竟是我们这边的亲戚,但是大伯就不一定了,他可是爸的亲哥,不一定会帮我们说话。”
“那老头自己家就是一个烂摊子,不愁拿不下,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姚钱不解。
“可惜正月里那么好的机会,”褚红笑,“他那个时候要是死在了山上……”
后边的话,被姚钱用手一把捂住,他惊恐地看着褚红,低喝:“你不要命了?!这种事也随便提?”
褚红掰开他的手,满不在乎:“有什么不能提的?他又听不见,即便听见了,也没有证据。”
“疯婆娘,”姚钱低声说,“总有一天你要害死我。”
次日中午,褚国梁的遗体按照习俗被运回家,遗容整理后会挑一天做告别仪式,宴客亲友,最后送去火化。
当天晚上,褚卫收到口信,说大伯来了,让他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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