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褚卫这么一个大男人,上街还拿着这种碎花钱袋去付钱?
子美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起那个画面,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
把这瘆人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她拿上钱找到病历本,重新锁好抽屉,转身就走,余光瞥见床头放着块套着别针的黑布。
心里一突。
一般只有家里重要亲属过世,才会佩戴黑布,像父母、兄弟姐妹,孙辈开始佩戴的都是红布。
难道褚卫家出什么事了?
没空多想,子美迅速跑出修理厂,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扇沉重的木质拉门给关上。
二十分钟后,子美撑着膝盖,满头大汗地踏进医院,直接去了骨科。
找到褚卫与小邵,把钱和病历交给对方,子美喘着气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要做手术。”小邵已经不像刚刚那般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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