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里是不是有人让你用猎枪杀人？”褚卫把重音放在“猎枪”两字上，这样即便老癞头事后回想，也只会怀疑卖猎枪的人。
老癞头点点头：“是……但我没冲着要害去，故意打偏了，我不想闹出人命。”
褚卫眸光微敛，继续问：“让你做这件事的人，是如何知道你手里有枪的？”
“她不知道，她只是别人介绍过来的，我都没见过面，听说是青梅镇的人，好像叫……叫褚红，对，叫褚红。”
为了让褚卫满意，老癞头把这些信息一股脑地倒出来。
褚卫全身发冷，咬肌紧绷，两三个呼吸间他平息内心翻涌的情绪，用平缓而不在意的语调问：“那你收了多少钱？”
问完话之后，褚卫把老癞头打晕，而后与赵二打算回村里。就在两人准备走上田埂路时，水塘那边移来三个光点。他一把揪起赵二，重新扒回原来的坟头后。
三四分钟后，三个陌生男人来到木屋门口，其中一个推门进去，看到倒在地上的老癞头，嘿嘿一笑：“总算让我逮着你了。”
接着他对另外两人一偏头：“把人绑了弄走。”
那两人应了声，窜进屋内，其中一人把老癞头翻过来，见对方没动静，于是说：“这是喝了多少，睡这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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